崇祯本在思索:
“张定国已经成了一头疯魔的野狼,眼下正憋着一股劲要在云南重建大西。
他手段虽然不比张献忠狠辣,但绝对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儿,那些盘根错节的土司遇上他,恰如烈火烹油,不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等他把西南的水彻底搅浑,把那些土司的根基刨得七零八落,朕借着平乱的由头,顺顺当当接手那些地盘,推行流官制度。
既除了心腹大患,又不用担那屠戮土司的恶名,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崇祯看了看满脸谄媚的王相尧,内里有些厌恶,心道:
“这王相尧带兵有些能力,服侍也是个识趣的,虽然事事谄媚,说话却十分顺耳,张煌言任成都知府后,他能代替传话,担了中军官的职责。
罢了,虽然是谄媚之臣,暂且先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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