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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万菩子曾经说过，昭璃就是为秦江量身打造的，她生来就是为了牺牲的。”
江问仙看着秦江怔怔出神，有些悲凉感，但不多。
毕竟，为了天下大势，人人都可以牺牲，就连秦江也不例外，若是能拯救凡间一万生灵，他眼都不会眨就选择兵解。
所以，已经几千年没有七情六欲的龙霄子，压根搞不懂这些。
而这种为了人族，可以毫不犹豫牺牲的大义，也正是人性的复杂之处，能力再强的天人也算不准这种东西，太复杂。
“没错，万菩子曾说过，大长生在赵凌妃身上，可以让秦江的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五十。”
“如果转嫁到秦江身上，能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五。”
“剩下的就是运气了。”
另一个师娘点头附和道。
“牺牲的人太多了，太多了，要牺牲到什么时候呢！”
不知何时，秦江手中长剑渐渐隐去，手中抱着坠入大海的赵凌妃，神情悲痛。
而已经兵解的赵凌妃眼睛闭着，头发湿漉漉，嘴角却含着笑意，就像睡着一般。
赵凌妃啊，认识的女孩中，最乖巧的一个，以秦江乐为乐，以秦江悲为悲的女孩。
乖巧的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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