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逸仙这种似贬实褒的话语,总觉的不伦不类。回头嗔怪地看了李逸仙一眼,说道:“夸人都不会、我看你不是阴险狡诈,而是愚不可及。”
太上长老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谢公子,你这份勇气和智谋,让老夫刮目相看。只是广场之上,毕竟是霍天霸的主场,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好好谋划一番。”
霜璃望着谢凡,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谢公子,一切就拜托您了。”
三日后,天光破晓,北疆的天空格外澄澈。广场上,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一扫往日的阴霾与凛冽。这在北疆着实是难得的好天气,原本凌厉的寒风也变得轻柔如春日微风,丝丝缕缕地撩动着人们的发丝。
广场之上,人潮涌动,凛风族的族人们仿若百川归海,从四面八方匆匆赶来。他们按照各自的堂口,秩序井然却又心怀忐忑地排成队列,依次步入广场,缓缓围拢在一座高耸的圆台前方。
圆台高约三丈,面北朝南,由厚实的寒冰堆砌而成。其表面光滑如镜,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森冷的光芒,好似一面巨大的寒镜,将周遭的一切都映照得冰冷而虚幻。
太上长老早早便被人抬上了高台,仍是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身着一件破旧不堪、满是补丁的长袍,身形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深陷的眼窝中,双眼无神地仰望天空,脸上写满了憔悴与沧桑,宛如一盏即将熄灭的残灯。
人群中,目光纷纷聚焦在高台上那形容枯槁的太上长老身上。往昔,太上长老在族中威望极高,总是身姿挺拔,精神矍铄,哪怕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却难掩他老当益壮的风采。
可如今,望着犹如示众一般的太上长老,这般景象着实让人难以相信。人们交头接耳,声音虽小,却在这片寂静的广场上此起彼伏。“太上长老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