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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有人接受的了被人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所以即使一贯温和戏谑如谢慎也有些恼怒了,他立即拍着桌子的怒道:“哪里不配了!”
谢谨也立即拍着桌子怒回道:“我母亲在时,她就侍宠而争,目无纲纪,屡屡僭越,把我母亲气出病来她不以为耻,反而毫不掩饰她的得意洋洋,简直恶劣至极。你扪心自问,你至今未婚,不就是因为她一心要向上攀附,还夹带私货,以自己的身份提升为附加条件,屡屡阻止破坏的吗?我说明白点,她为了自己获取身份地位,甚至不惜以自己唯一儿子的终身为要挟,根本就是自私自利到极点,这样的人,如何配当一家主母!”
大概谢慎也被戳中了伤口,屋内好久没有声音。缓缓正在犹豫该怎么办时,听见谢慎长叹一口气,说道:“趣兄,香茵是你妹妹,你也帮着劝两句吧。”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正当缓缓以为徐趣不会回答什么时,听见徐趣冷静的说道:“你们表情激动,口型太大,又说得太快,我没有完全看清你们的话。”
这是,不打算管了?
缓缓正在疑惑中,听见椅子推动的声音,然后谢慎垂头丧气的出来了,他看上去摇摇晃晃,眼圈还有点红。
谢慎抬头看到缓缓,可以看到他整个人全部沉浸在被戳中痛处的伤感和劝说不成的失落中。
反倒是缓缓,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挂着些偷听到秘密的尴尬,在谢慎走到身边时忍不住小声解释道:“慎公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回来。”
谢慎什么都没说,只是双手无力的抱拳作揖,然后走了。
缓缓看着谢慎的身影消失后,转而看向书房的门,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却听见谢谨轻叹一口气,情绪低落的说道:“趣哥哥,你瞧,总是些德不高、行不正、野心有余却能力不足的人在挑事儿,他们只想拥权夺利却不懂承担责任,做出一堆又烦又扰人的糟心事却还理直气壮。”
谢谨的语调完全不似刚才与谢慎对论时那般坚定,语气中充满了依赖,是抱怨也是倾诉。缓缓苦笑,这个语气缓缓能听见,徐趣却不能听见,不过没关系,想也知道谢谨的动作和表情也一定足够充分的表现了这些。只是徐趣呢?他会怎么想、怎么答?
缓缓在凄苦的等待中,听到徐趣回道:“你总能处理的好。”
徐趣的音调冷静如常,听不出他的情绪,却似在缓缓心上重重敲了一击,这番滋味真可谓是既酸且苦又涩,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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