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那一段再加上模糊的那一段，反复交织重叠，让他就快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是虚幻，亦或者都是真实的吗？
楼肆头疼的抬起手臂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助理听到自家在外人面前一直表现得无所不能的总裁，居然突然叹了一口气，而且听着还是极其烦恼的样子，忍不住从后视镜那儿偷偷看了一眼楼肆。
然后便发现往常一般都是在车上专注看着文件或者就是阖眸假寐的楼肆，居然十分疲惫的样子向后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仰着头，似乎很困惑无解的模样。
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楼总，这样松懈的楼总，没有任何往常的端庄姿态，那么的放纵自己。
助理偷偷瞥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楼总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