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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没看完？"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转过头去。李五峰正在低头查看手机，表情如常不变，只是那双眼睛里多了几分警觉。在非心看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手机屏幕，那些细微的动作中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
正当她想要回应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在手机中响起。李五峰凑近查看，眉头微皱："山顶监控显示有什么异常动静，你觉得要不要去看看？"
非心沉默片刻，抬眼看向远处的天际。她能感受到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信号，像是某种残留分子在笨碎破坏者身上扩散开来。这是她在小果实那里学到的东西，只有与被笨碎影响的人接触过才能察觉。
"没关系，我跟你去。"
她微微一笑，却注意到李五峰看向她的目光时，似乎有一瞬间的迟疑。那一刻，非心忽然记起他在最初得到通讯器时说的话——要远离她，而言语中的矛盾依旧萦绕在心头。
山顶的路上空无一人。阴气缭绕的天际间，只能看见远处城市的灯火在暮色中越发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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