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感谢。”
她站到毒沼前:“你们站远点,尤其某位木灵,我怕他看了要犯PTSD。”
准法则级就是犯规,天铃轻松搞定,还收获阿卡西亚投诉一条——禁止开挂侵占学院资产。既然还醒着,那就去校长那说明顺便蹭宵夜好了。她摆摆手:“剩下就交给你们了,阿布希迪恩阁下,别忘了契印。”
“玄教授,请留步。”
“这位同学,我看你都有空协助他人追女生了,挺闲啊,或许我应该跟你的老师建议,多给你准备些作业?”她没有转身,但三百米外都能感受到她“别惹老子”的气场。
“您指责阿布希迪恩阁下不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那您呢?”
别人说就算了,你怎么有脸提!算了,他也是受害者,无视无视。她依然没有回头:“看在我们同为那祝福的受害者,我就不追究你这次的失言了,如果有下次,你最好祈祷那时你依然是阿卡西的学生。”
“祝福?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当年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他人干涉,皆出自本心。”
“行行行,大义灭亲的正派大佬,您清高,但不好意思,我怕变成您那样。我的力量,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变成您当年那不分青红皂白那样,可不是献祭一个小小的世界就能够解决的。”她记得那份胎教记忆作为证据提交给了圣庭,他不可能不知道。选择性失忆?还是不肯相信?无所谓,和她无关。天铃疾步往校长室走,身后传来喊声:“我不希望你因为过去的阴影,错过幸福。”
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天铃的怒气惊醒了在肩上打盹的球球,小家伙急忙撒娇安抚,可惜毫无效果。她在走廊停下:“今天是流行夜游?我数三下,没回房间的,全算挂一次小考。三,二,拉万德塞尔维亚同学,看在你重伤刚愈的份上,我多给你一秒,下不为例。一,零。”回去了,哼,还算识相,纸飞机?多大个人了,幼不幼稚,她温柔地展开:“谁惹您生气了?”维诺,你这红线单向屏蔽功能不行啊,投诉,发送,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