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是故意让我把假的布防图送到高步语手里？”云柔扭过头盯着洛亚问道。
“图是真的，但我们稍作了修改，为的只是让高步语误认为对我们了如指掌，从而诱使她们发动进攻。”洛亚解释道。
“所以昨晚高步语进攻湖心岛，大败而归。”云柔默默说道，认为这次失败罪责全部在自己身上，本想为姐姐排忧解难，却不曾想犯下更大的罪过。
“据不完全统计，昨晚红迷派雇佣的江湖高手全部阵亡，高兰若受伤逃离，孟媚被擒，这便是红迷派全部的损失了。”洛亚坦言道。
“连兰若姐姐都受伤了？那你们红袖派呢？毫发无伤？”云柔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们失去了宝石山和湖心岛，以及杭州城所有的据点，所以下步计划便是撤出杭州。”洛亚说道。
“那你这次前来，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红袖派打算怎么处置我？”云柔浑身瘫软，等待着审批降临。
“掌门亲自下令，放你自行离开，之后何去何从，由你自己选择。”洛亚说道：“我只是最后曾经的同事，来和你告别的。”
云柔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我还能去哪里？对于红袖派来说我是卧底，对于红迷派来说我是传递假情报的罪人，已经无路可走了。”
“不，你还有个身份，最初的那个身份，你只是高步水的妹妹而已。”信春格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着云柔说道。
“见过信长老，没想到这事还麻烦您跑一趟。”洛亚客气地说道。
“无妨，我和云柔也算是相识一场，怕你处理不好此事，更担心云柔会想不开寻了短见。”信春格说道。
云柔看向信春格，一时有些语塞，顿了顿说道：“你是来笑话我的吗？什么妹妹？那不是无能的借口。”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去，去找高步水请罪，她念及旧情，不会惩罚你，只是有可能将你软禁起来，避免你再次犯错。”信春格解释道。
“如果是软禁还岂不是生不如死，我倒不如一死了之。”云柔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