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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陶冬的性格，如今倒更像是在等着看好戏。
我没有发脾气，正打算坦然回答，却被陶冬不耐烦地打断。
“算了，我也早就习惯了，不用回答了。”
说罢，他直接站起身，根本不顾及我开没开完会，径直离开会议室。
我愣了愣，这个陶冬还真的是很有个性。
我稍微觉得有些尴尬，也只有顺势让大家散会。
秦燕没有随大家离开，在其他人离开之后，关上会议室的房门，走到我身边安慰我。
“夏总，您别生气。陶冬那个人就那样，总是鼻孔朝天，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
这个评价倒是蛮贴合陶冬的，他身上确实有一种清高劲儿，不过这是很多学艺术的人都有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计较。
秦燕却没就此罢休，继续跟我吐槽：“要我说，他就是看您新上任，又给他安排了那么多工作，所以心里不满，故意找茬。你该立威的时候就得立威，让他知道您不好惹。”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秦燕，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让我只感觉有点煽风点火的挑拨之意。
可下一秒秦燕又冲我没心机地笑了一下，让我一度以为是我想多了。
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秦燕在提起陶冬时，有种明显的敌意呢？
但又好似是在为我着想一般。
这样的态度让我心里不免犯嘀咕，但也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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