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盎眼中闪过一道绝望,平日里外面都传言安宁郡主端庄自持,怎么竟然还会些拳脚功夫!
不多时,门从外面打开。
徐盎抱着一丝期望看去,希望是自己的人推开的门。
却只听'咚'的一声,一道人影摔了进来。
徐盎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人,开始挣扎,却不过徒劳无功,背上那只脚纹丝不动。
怎会是他!
怎会是主子的人!
不该是与陈梅娘接头的人吗!
他还有些骇然,这位安宁郡主未免太沉得住气了,她知道会有人来找他,所以先前不逼问也不打杀,一言不发却压迫得他不敢贸然开口?
如此一来,里间这样安静,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来传话的人自然便会放松警惕。
那,去给陈梅娘传话的那个人呢?
是在郡主府就被抓了,还是已经死了?
徐盎不得而知,但他知晓,落在这位安宁郡主手中,怕是不好过。
再看落竹那边,她扔进来的人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姑娘,是死士。”落竹收剑,“出去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异样,与我交手三两招就想跑路,但他不是我的对手,竟服毒自尽了。”
“嗯。”沈攸宁轻轻应了一声,此时才挪开了踩在徐盎背上的脚,“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徐盎狼狈起身,一把拽掉嘴中的布团,干呕了两声。
他看了看那边把尸体拎起来的落竹,又看了看走在前头的沈攸宁,指了指自己,“草民吗?”
沈攸宁想了想,回头扯过他的衣领,一路飞檐走壁回到了沧月楼。
但她没有回先前的小院儿,而是带着人去了顾竹衣的院子,彼时顾竹衣早就歇下了,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翻身出来。
见沈攸宁手中拎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靠在门边挑眉,“这是谁?”
落竹落后沈攸宁一步,也拎着一个人到了。
一个死人。
顾竹衣:“……”
她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月华当空,怎么看也不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
沈攸宁直言问她,“你手下可有善易容的?”
顾竹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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