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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卿抬头扫了他一眼,“自他去江州至今,已有十余年,我与他便有十余年不曾见过,人心易变,早年的他不能代表如今的他。”
容臻深深地看他一眼,将埋藏在心头许久的话问出了口,“拐卖一案牵涉重大,宋家与柳家都牵涉其中,再近一步,便是我和母后。轻则废后废储,重则株连家族,你为什么还能这样悠闲地牢中作画?”
他的语气中含着深深的不解,传入了柳博卿的耳朵里。
柳博卿却仍然不以为然,“你们不会有事,只要你们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容臻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但柳博卿却丝毫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舅舅!”
柳博卿叹了口气,“回去吧,这里不是储君该来的地方。”
容臻毫无办法,只觉无力极了,拂袖离去。
回宫之后,他直接去了皇后宫里。
皇后知道他去过京兆府大牢,担忧地问他,“如何?你舅舅可有说明原委?”
容臻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不知道何处来的底气,竟然觉得母后你与我搅入拐卖一案之中不会有事。”
皇后一怔,自己兄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在清楚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就必然有所倚仗。
可就连她和太子都没有把握,他为何这样有把握?
柳家出身不显,祖荫不丰,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被皇上选中。
所以,皇后很清楚,他们没有什么免死金牌,犯下这样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倚仗,除非……
她在殿中走来走去,思及此,却顿住了脚步。
柳家能走到今日,靠的是皇帝垂怜,若要说有什么倚仗,就只有皇帝和太子。
这样的案子,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唯一能靠的只有皇帝。
她睁大了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是好几年前发生的事,那几年的事她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但那次皇帝说的话,她却记忆深刻。
“我想起来了!”
容臻眉眼微动,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母后,她转身看过来,脸色不算好看。
“你父皇曾经说过,更换储君于朝堂不利,于江山不利,他这一生,不会废储。所以,他一直对你十分严苛,是对你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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