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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泉儿回去了。”
“哎,你这舅父,怎是不留其用了餐食再走,难得莹儿、霞儿今日齐齐回府小聚,念着泉儿正紧呢。”国公夫人笑容满满。
周老国公闻言更是长叹一声,“夫人啊,泉儿现下竟是与妹婿那脾性无异了,为夫方才婉转警示,若是其再无改变,恐是与甥媳……难得长久啊,哎。”
国公夫人自是大惊失色,“老爷,怎会?”见周老国公面露郁结之情,国公夫人似是思及了什么,恍然道,“老爷之意乃是因他龙家秘隐而致泉儿如今……”
再说苏扬,与姬伯离了楼兰并未直奔大汉,而是反向先往了月氏,似是游山玩水一般,拜会了国主后再无要事;三日后又改道乌孙,同是与其单于私下面会足有半日之久,却又闲逛了两日,这才告辞离去。
“苏将军,咱们明日便可抵汉,老夫需得往之一处山林一走,将军可愿相陪?”
这一路之上,姬伯每每皆是与苏扬商议定事,令得苏扬全然不明他乃是何样居心。却是除去那两国君主乃是姬伯独自会晤外,余下皆是二人形影不离,且是姬伯还时常敦促苏扬与楼兰国主传信通禀他二人行迹及所处之事。
“国师说笑了,末将此番仅为国师随从,自是国师往之何处末将定当相伴的。”苏扬始终谦卑如旧,并未有一丝一毫怠慢之处。
“呵呵,好。”姬伯骑在马上手捋须髯,似是自言自语道,“不过再去看上一看,恐是并无差别,哎,终是不甘心罢了。”
苏扬于其身后侧半个马身之距,自是将其所言听得个真真切切,仅是不明他此言何意。
转日过午,苏扬便随着姬伯至了一处山脚下,路旁立有石碑,却似是遭了人为推倒,隐约可见碑上刻有“玉峰”二字。
沿山道上至一处所在,仅余了断壁残垣。二人下马将马系于尚存半边府门的一侧拴马桩上,姬伯便迈步而入。
苏扬紧随其身后,见得所余屋舍,猜测该是原为一处宅府,暗中揣度可会为姬伯昔日居址,却并未出声相询。
绕至后山林中,苏扬被眼前所现怔愣原地,只因依着周遭围成形状及其与宅院位置推断,此处该是主家坟冢之所,却是那残损石柱以及些许仅余根基的木桩,却似是祭坛或是施法之地。
因着不明其用途,而姬伯又是不曾相告,苏扬止步林子边缘并未上前,唯恐乃是姬伯所知陷阱存处有所戗害。
然姬伯亦是并未理会苏扬,独自于场内细细查找一番,时而敲击数下断去大半的石柱、时而踱步丈量着尺寸而运功震开些许冻土,却是折腾了数个时辰仍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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