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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正于房中逗喂着一只黄鸟,听罢侍从低语不禁冷笑,“如今齐誉再不得为闲王叔收敛钱财,便是生死又会与之何干?仅是不想这兰鲜竟如此妄为,父皇更是这般淡漠,哎,兔死狗烹之悲啊。”
“自是的,他等哪里如殿下这般礼贤下士顾及我等属下性命。”
“啾啾啾”黄鸟一阵鸣叫。
“哈哈哈,你瞧,连这鸟儿皆是赞许你之言呢!好,赏!”
“谢殿下。”侍从施礼,“只是,殿下,恐是那齐誉所知闲王不浅,不若……”
“那等闲事自是交由父皇劳心便好了,于本殿而言,作个渔人足矣,何需掺和此等脏事,平白惹了一身腥臊之气。”
侍从一愣,转而即刻媚笑附和道,“对对对,鹬蚌相争,殿下得利!”
六皇子侧眸瞟了那人一眼,笑意更盛了几分,转而继续逗弄黄鸟去了。
“齐纪云怎能如此相待家人?”我闻得上官清流之语如何能不震惊!“那兰鲜如此妄为,皇上皆是不闻不问吗?”
上官清流径自斟了一盏茶,苦笑一声,“鸣儿啊,若是齐誉于皇上大有用处,便如周老国公、翟相国,甚是为兄这般,皇上又岂会坐视不理?恐是自大殿赐婚始,皇上便已任由齐家自生自灭了。”
“切,”梁青从旁不禁嗤笑,“若是大汉天子当真倚重于你,又何苦遣人来试探?你那一众兄弟手足恐是不致那般惨死。”
“青弟!”骆弈城急急喝止,蹙眉转与上官清流拱了拱手,“上官公子万勿见怪,青弟自来有口无心且是过于……”
“城世兄何需如此相释,青不过实言尔。恐是那皇帝疑心过重,满朝之内并无真心信重之人。遑论朝堂,便是他那一众皇子、同姓手足亦是皆有所防的,当真不明如此即便得坐高位又能如何?整日胆战心惊不得畅快好眠,再坐拥万里江山又有何欢愉可言!”
房中之人皆是默而不语,梁青之言于我等自是有理,然于那皇城之内、万人之上的一国君主断是不得如此思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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