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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个歌女而已。”李四皱眉,“听说是从京城教坊司过来的。此事并不稀奇。”
教坊司……
“……等等。”一个念头突然快速闪过李四心中。“教坊司中都是罪臣女眷,而将军起事之前,玉牒案牵连被抄家的臣子数不胜数,难道……可、可将军为何只见了几个罪臣女眷,便痛苦至那般地步?”
“你可以走了。”
“什——”李四本想问叶鹤眠是否知道了什么,但见他神情严肃,也只好咽下嘴里的话。
她现在是叶鹤眠的属下,自然是该听从他的指示。
这一段时间,在叶鹤眠手下做事,李四的确渐渐心中佩服。叶鹤眠做的事,艰难,却都是为了民生。若叶鹤眠只不过是又一个满嘴谎话的利欲熏心之人,李四早就一剑将他刺死(虽然不知能不能成功)。
“抱歉。有些事,并不能告诉你。”叶鹤眠竟对她道歉。“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可以向你保证,韩将军的事,我总有一天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四僵了僵,心绪复杂,终是默然转身,越窗而出。
而叶鹤眠,转过头面对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裴长卿。
“我认为……事情的全貌,也许,已经拼凑得差不多了。”叶鹤眠道。
“是啊。”裴长卿抱着双臂,若有所思。“竟然会是这样。我打算回宫,找皇后对质,顺便也……去找八号。她自己一人在后宫调查,说不定会遭遇危险。”
叶鹤眠点了点头:“小心。”
“放心吧。”裴长卿点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叛乱的韩崇岳、自教坊司远赴扬州的歌女、玉牒案中手段酷烈的皇帝、皇家血脉、精通易容并以未知方式卷入玉牒案的柳语棠……
他们终于拼凑出了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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