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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特耸了耸肩,绿眸扫向那个雌鹰。
“抱歉了,如你所见,我吃不了。”
他的话语没什么抱歉的感觉,只有许久没尝到毒药的遗憾。
蛛姀伸了个懒腰,她靠在椅子上,墨绿色的头发海浪一样散开。
菲阿娜蔷薇色的眼眸里也没什么情绪,她今天一直在做调研,她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现象。她知道休特也有所收获。
“让我见见你的主人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所以速战速决,不必再试探。我知道你们的存在,我对你们很好奇。”
那个雌鹰一僵,装作什么都听不懂一样向后退了两步。
蛛姀不耐烦地用藤蔓把她挂在餐馆的灯旁边。
“一定要让我把你打到半死然后你的主人才能出来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今天你们看的还不够多是吧。你等着,现在我就把这个餐馆拆了。
喜欢看不是吗?看啊。”
餐馆在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疯狂生长。
在这样的响声里,那些醒过来的雄鹰疯狂逃窜,而菲阿娜淡定地尝了一口蔬菜汤,并且把蔬菜汤推给了蛛姀。
“……三位贵宾,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一个干瘦的雌鹰走了出来。她的眼睛是令人不适的深棕色,她穿着宽大的裤子,走起路来会发出明显的摩擦声。
菲阿娜无法从她的样貌上判断出她的年纪。但是她能看出这个雌鹰是一个领袖。
那种气质给人的感觉首先是畏惧。
她的眼神从来不会飘忽,像一个钉子,可以牢牢地钉在木头里。
她不是贵族,绝对不是。
“可以把我的粟兰放下来吗?她虽然愚笨,但是很忠心。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珐兰坎。”
珐兰坎的语调很奇怪。她走路的时候胳膊垂挂在两侧,一动不动。
“她身上的烫伤是新的。”
休特的语气很淡。
在他说话的瞬间,珐兰坎皱起了鼻子——她厌恶出现在她视野内的雄性生物,她想要掩饰她的这个反应,所以她笑了一下。
她笑起来的时候皱纹会更加明显。
“先生,那是粟兰自己弄的。她这孩子有些恋痛……是那些雄鹰做的孽。你……您们这些外来客不了解,特伦塞丹、兰尼尔,对雌鹰很严格。严格……非常可笑的词汇,但我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让我想想,虐待?是的,虐待更好。”
珐兰坎抬头看着那个沉默着被悬挂在墙上的粟兰,眼神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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