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年:啊,这就走了,没了?我还没听够呢,再讲一点儿呗!
“你以后再玩危险项目我继续跟着,看看咱们谁先死。”风泠把上官许放开。
“哎哟习雅宁你怎么不早来一会儿我都被打完了。”上官许护着自己半边身子,“风泠力气跟牛一样,不知道还以为失血过多的是我呢。”
“烦死了闭嘴吧你,一个人躺到三个,要不把这医院开你家去好了。”习雅宁蹬开椅子坐下。
“你家的,买不起。”
习雅宁撇撇嘴,看风泠生龙活虎的:“你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嗯嗯对。”风泠突然发现他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儿。
“你失明了?我在你背后。”
“哎呀你之前不是看见我都恶心晕了吗,我就不继续再躺倒一个了。”
习雅宁挑眉,开始思索着刚才进来时看到的一切,突然,脑海中映出了那一瞬侧脸,右侧眼角的泪痣。
“你转过来!”习雅宁起身把人拽过来。
风泠抿着唇。
并没有。习雅宁心中刚才建起的城堡轰然倒塌了。
“没事,不太恶心。”习雅宁苦笑。
风泠面上一丝疑惑不解,内心悄悄松了口气,幸好他反应迅速。
“你那天还好吧,我还真没钱不然就先帮你垫着了,后来那个哥看起来比我有钱多了,医药费补齐了吧?”
“挺好的。”
“阡年怎么样了?”上官许问。
“睡觉呢,不打扰他了我就过来了。”
“也对,不然你怎么舍得过来看我。”
“你说这种膈应人的话?”
“哎呀,那不是说阡年和你不一般的意思嘛,我那天听上官格格说的,以为你后面会和风泠有一段纠缠呢,结果后面两天你都没来。”上官许有些可惜。
“你遗憾个什么劲儿,我是会搞白月光替身梗的那种人吗?”习雅宁一个头两个大,上官家的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现在合理怀疑晕倒的那晚风泠之所以跑路就是上官许和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