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针对我,我也没说大郎是针对我……唉,我说不出这话有哪里不对,当时大郎妇说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嫂嫂也没觉得这话刺耳,就我偏觉得不中听。”

王岛摸着自己的脖子,突然笑了两声:“我明白了,大郎那话有一层意思是,权场中人,难免会遇险难,不在权场上的人,大可不必替人白操心,娘子觉得刺耳,是因为我们帝休也在权场上,娘子还是担心帝休也会面临险境。”

陆氏觉得自己不可能这么小心眼,但她实在说不清楚王节的话触动了她哪块心病。

“嗐,我们家除我之外,仿佛谁都不得安慰之法?娘子可还记得大兄和阿嫂新婚不久……”

“我那时还没嫁进门呢,从哪里‘记得’去?”

“瞧我这脑子!不,不是脑子笨,是嘴笨,我记得那件趣事我跟娘子说过,才问娘子记不记得,看来我是没说过了……大兄和嫂嫂新婚,嫂嫂跟着母亲学料理家事,出了个小错漏,嫂嫂当时担心被底下人笑话,大兄就安慰嫂嫂,说,‘下人们可不敢当面笑话主人,最多背后笑话罢了’,嫂嫂一听,更不好了。”

见妻子几乎已经忍俊不住,王岛再接再厉:“二嫂多少次火冒三丈,可都是因为二兄的安慰,例子太多,我就不再特意举出了,其实父亲也不会安慰人,有次父亲身体略有不适,母亲亲自下厨炖了盅药膳,谁知道咸盐加多了,实在不能入口,母亲正懊恼,父亲就安慰道,‘你本来厨艺是好的,到底上了岁数,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也是情理之中’。”

陆氏:……

王岛自己笑得咧开嘴:“到帝休这一辈,儿郎里,现在只有大郎娶了媳妇,看来也不会安慰人,应当是看着大郎妇为了殿君的事情愁眉苦脸,大郎看着也焦急,一急就把杞人忧天当安慰话说了,大郎妇定是看出来大郎是安慰不得法,因此才当笑话说给你们听。”

“那关于权场中人的两句话,郎君觉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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