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架架载满货物的四轮马车,王承恩嘴角上扬,冲着对自己招手的汪轶鸣点头笑了笑,迈步不急不慢的朝其走去;
卢太监紧跟其后;
而汪正海与那钱知州相视一眼后,也只得缓步跟了上来。
绕着其中一架马车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片刻;
“嘭嘭…”
轻拍了两下车上的一口大木箱子,王承恩抬眸对着正掐着腰立在马车上的汪轶鸣呵呵一笑,问道;
“汪镇抚,恕咱家眼拙,这一口口大木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汪轶鸣咧嘴一笑,跳下了马车,到了其近前,挑眉一笑,有些玩味的应道;
“猜猜看。”
“切,跟咱家还卖起关子了?”
王承恩白了汪轶鸣一眼;
“嘿嘿…这箱里都是小琉璃镜。”
说着,汪轶鸣抬手又指了指其胸前。
王承恩会意,又略微点了点头;
“总共有多少?这车里装的都是吗?”
“那怎么可能,二十来车,那么多大箱子!”
汪轶鸣身子一怔,瞪大眼睛回道。
“哦?呵呵…”
想什么呢;那得装多少面?
汪轶鸣对其翻了一记白眼后,便指着一架架马车开始给他介绍了起来;
其实巴掌大的小玻璃镜子也就只有五箱,总共三百面,连一车都没装满;
至于为何会装了二十余车,那是因为还有其他品类的玻璃制品;
梳妆镜一百面,半身镜八十面,全身镜三十面;
这些都是汪轶鸣为进献给崇祯而特别定制准备的。
当然不止镜子,还有防风煤油灯;
这可是崇祯在汪轶鸣返乡探亲前向其定制的;
不过这回给他准备的就不光只有马灯形制的;
五百盏之前的相同形制的马灯,还有三百盏台式,两百盏落地款。
听着汪轶鸣逐一的介绍,又象征性的分别查看了每一种的样品;
王承恩心中虽早有准备,可看到这么多玻璃镜与煤油灯时,也不免震惊不已。
被震惊到的可不止王承恩一人;
卢太监、钱知州也是如此。
同样,汪正海也被震惊到了,只是看到这么多的镜子和煤油灯被拉走,他更多的则是心疼,痛的他直咬银牙;
这得值多少银子?可真是个败家玩意儿啊!
无论汪轶鸣还是王承恩,二人心境虽有不同,但此刻都没工夫去在意其他三人的心情。
“怎么样?老王,就这些东西,说句价值连城或许有些夸张,但换那些战马却是绰绰有余的吧。”
王承恩连连点头;
“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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