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件东西往自己怀里直接一揣;
才对着汪轶鸣缓缓说道;
“以后长点心吧;这么大人了,又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当值,可要注意了。”
“是是是,爹教训的对!儿子谨记!”
“嗯,你也不用着急现在去取了;等今日散了宴席,送走了宾客后你再拿了给爹也不迟。”
“呃,好的,爹。”
汪轶鸣感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爷俩还得赶紧先去和你萧伯伯他们把事谈好了;其他亲朋也差不多都会到了。”
汪轶鸣下意识的撸袖瞧了眼腕上的手表,点头应道;
“嗯嗯,是的,爹;咱们得赶紧过去了。”
抬眸间,却见自己老爹已经把脸也凑到了近前;
好奇的瞧了瞧汪轶鸣腕上的手表,又审视的看了看其表情;
“咋…咋了又?爹。”
汪轶鸣一见自己老爹如此,就不由的心虚,吞咽了口口水,问道;
“从昨儿你回来开始,我就见你时不时瞧瞧你手腕上的那个东西;爹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不像镯子,也不像手串,你戴手腕上总老瞧它是怕丢了?又或是做什么用的?”
麻了,汪轶鸣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某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见自己儿子发愣,脸色也有些说不出的难看,汪正海就知道汪轶鸣手腕上戴的那个东西绝对不简单;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
汪正海提高了嗓门儿,继续追问道;
“咳咳…爹,您这么一问,儿子突然想起些事来,一时走神了。”
“哦?走神了?”
“是的,爹。”
汪正海眼神微眯,随即呵呵一笑,道;
“你想起什么事,爹就不问了;你先跟爹好好说说,你手腕上戴的这个物件到底是干嘛用的。”
见自己老爹不为所动,紧盯着手表不放;
汪轶鸣自是清楚已经没了瞒下去的余地;甚至自己这块与崇祯同款的手表怕也是多半保不住了。
“爹,这是手表,儿子打造出来是看时间和计算时间用的。”
“手表?”
汪正海托起汪轶鸣佩戴手表的手臂,直接撸袖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玩意儿里面的三根大小的针居然还会自己动?”
抬眸看着汪轶鸣,又问道;
“你是如何用它看时间和计算时间的?”
无奈,汪轶鸣只得把什么是时针、分针、秒针;时间又是怎么划分的,如何从手表上看出具体时间,如何计算时间详细的说了一遍;
“巧夺天工!好东西!好东西啊!”
这是自己今天从老爹嘴里第二次听到此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