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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偏头看过去，是宋小琴。
她托着肚子，拽住他衣角，低声恳求道：“不要过去。”
曲之确实很糟糕，但他毕竟是宋小琴第一个男人。
宋小琴不爱他，却也不想看他死。
这女人疯疯癫癫，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开枪，宋小琴不想要曲之靠近。
她是出于好意阻拦，曲之微微一笑，仗着无人看见，暧昧摩挲了下宋小琴的手，语气轻佻。
“放心，她不会伤害我。”
他说完，径直推开宋小琴，挤开人群，向外走去。
宋小琴被放开，但男人粗粝大手划过的感觉仍留在手心，她心念一动，冲动之下，竟也跟着曲之挤出人群，站在了人前。
曲之没有管她，立在江家父子身旁，死死盯住拿枪的疯女人，不确定开口唤道：“姐姐？”
江家父子听到他的称呼，面色一变。
曲之的姐姐？
曲婉宁？！！
在江家父子骇然目光注视下，拿枪女人抬起头，乱糟糟的头发撇到两侧，露出一张赃物但仍有往日风华的漂亮脸蛋。
“江得海，你没想到我会来吧。”
真的是曲婉宁！
江得海大骇，目光颤动。
他没想到赵国竟会把曲婉宁放出来！
曲婉宁对江得海太了解，只看一眼，便猜出江得海想法。
“我没有被赵国折磨死，你很失望吧？”
她一想到这两个月受的折磨，情绪骤然变得激动起来，拿枪的手胡乱挥舞，眼眶猩红。
“你们一个两个都是畜牲，你江得海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仗着我父亲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眼看我曲家落败，竟将我一脚踢开！”
“赵国！”
她提到这个名字，声音里夹杂着漫天恨意。
唯有离她最近的曼曼，感受到了她身体微微的颤抖。
这个女人在伤心……
曲婉宁恨声道：“赵国说爱我，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结果将我带回去，就开始折磨我！”
两个月来毒打不断、她睡在猪圈里、和猪抢食物吃……
更可笑的是，唯一帮她说好话的竟是赵国老婆——这个曾经拿着一叠照片，带着人以“打小三”名义上门威胁过她的金艾青！
她这一辈子都在男人堆里打转，女人视她为洪水猛兽，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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