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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这一切统统从未发生过。
司恋心中感慨,其实身穿喜服上路也并非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女孩子嘛,此生没嫁过,是允许有遗憾的。
如今能让这即将消逝的躯体,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宛如女孩儿最期待的那天一般美丽,也算是满足了金珊心中那一份对美好婚姻的向往吧。
可是没必要非安排个陌生男人给她啊。
唉……
许是心中无愧,司恋在聆听悼词时也一直在细细观察着金珊,和她那精致的喜服。
就连她袖口的金边都看了又看。
丝毫没在怕的。
她甚至有些出神地幻想起童话故事《睡美人》里的一幕,期待能凭空出现一个王子,只需轻轻一吻,金珊便能懵懂苏醒,身子骨也好起来,然后全力对抗害她的那一个,亦或是一群人。
可是等等,这个王子是谁都行,绝不能是她身边的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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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瞻仰遗容环节,金珊妈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
司恋反而没了眼泪。
两人随着队伍绕行时没有牵手。
但始终寸步不离。
几乎是同时,为金珊献上一朵花蕊泛着粉紫色的兰花,忽视那花瓣上的露水、折射出诡异的虹彩。
家属谢礼环节也是并肩向金珊的家人鞠的躬。
而除了哭到几乎站不住、完全要靠旁人搀扶的金珊妈妈,司恋对其他人均是无视态度。
转眼到了‘婚礼’环节,金珊妈妈几乎是被拖行着,坐到了那张象征着高堂尊位的雕花扶手椅上。
而金珊那个道貌岸然的死爹,则坐在了另一侧。
‘婚礼’司仪还是那位女知宾。
她的神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诵读着那些古典婚礼中常见的诗词时,依旧是一板一眼,毫无情感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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