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世猖并不搭话，继续说道，“阿益，你还记得重阳跟你提到的矢量吗？”
年更益自然记得，想必猖哥一直在监听自己。
猖，“他把一个人的一生看做一个矢量，这跟商韩的猜想是一致的。人的终点并不是死亡，而是那个人生高光的时间点。无论人生如何起伏，一定有一个历史时刻在等待他开启辉煌。这个时刻便是商韩认为的神明解题。”
商，“所以，益哥做人的计划，也是神明在解题？”
猖，“不，这是人类在解题。暂时，我们还是将阿益归类为人类创造物。他所解决的问题都是帮人类解题。”
商，“说这么多，你就是想要忽悠益哥，说什么机器人一生的矢量，骗他说现在是他的高光时刻吗？你这人绕来绕去有意思吗？我们都已经同意做实验了！你是怀疑我们不够干脆，还是怀疑我的刀不够锋利？”
猖，“不是的。我的本意是想告诉你们，后面可能会遇到一些什么样的敌人。”
商，“神明是我们的敌人？”
猖，“商韩得出过一个结论，神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