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对嘛。”苏逢春离得王从钰近了些,两个人又说起话来,倒是把拓跋梵音和赵秉文又落下了。
...
拓跋梵音好笑的看了赵秉文一眼,摇摇头啥是可惜的说,“这是说错话了?惹了美人不快。”
赵秉文微微一哂,低声说,“是秉文的错。”
“你这人。”拓跋梵音乐了,看着赵秉文说道,“我怎么瞧着这么别扭,明明你也想跟他们一块儿谈天说地,可是却装的浑不在意。”
赵秉文被说中了心事,双手悄然地握住了缰绳,面上却仍然云淡风轻全然不显,“郡主这话,秉文倒是不解。”
“你不解?”拓跋梵音毫不客气地戳穿了赵秉文地假面,“你对春妹子有些意思,虽然我初次与你们三个人一同相处,可是却一眼瞧出来了。”
“哦?”赵秉文轻声,用着询问的语气,“郡主何以见得。”
拓跋梵音吁了一声,减缓了骑行的速度,与赵秉文并肩而行,看着前方双脚从马镫上面收了回来,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摇摆着,“你也太明显了,若不是对春妹子,那就只能是对王小哥了。”
说着拓跋梵音往前一倾身,离得赵秉文近了些,模样带着一丝调戏,“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