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答应马上办好明天给我带回去。那天晚上他回来时给了我十二张托运单,他说一半是后天才能到。他什么都没说还是以前一样的表情。
到了第天早上他来车站,又多拉来一个旅行箱,和台式收音机和早餐面包,他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还鼓励我好好做生意,这时我也上车了,我上到车上放好行李,本能探头看他时,好像他右手抚着脸低着头,一下就去到转弯处不见了身影。在那短短时刻没想那么多,汽车又飞跑起来了。
当我到达车站后很快提出六件货物,和亚顿又回到他家。我叫他那三件和台式收音机先留在他家。等一下去我家回来时叫我姐一同出来,并告诉他也帮忙送去我姐家。我俩很快就到家了,叫姐马上跟亚顿出去,将衣车收音机送回她家,并告诉她已付了运费。我叫嫂子把东西马上搬上楼,留下我两个箱子放入我的房间。
我本能打开旅行箝有封信,马上就看,因家父仙逝,回马吊孝,暂停收笛,诸事电报联系。林源泉。我立即将此信读给大家听,叫大家也辛苦几个月了,先休整一段时间,电报来了再做了。
那天下午我也给大嫂妹妹结算了工资,和多给了一百元。告诉她需要她帮忙时马上告诉她,并叫母亲拿出两包面包她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和亚顿又去车站,提回那六份义父托运的货物。这批货有四桶红灯牌花生油,四大砰沙茶肉,以及奶粉饼干杂铞糖,四箱面包,其余就是布匹。我回到家里,在房间哭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这意味着什么,只有自己才清楚。这种痛苦难以言表。
到了八月十五号就有人告诉我,学校有几处都贴了公告,说明农业中学初二学生,九月一号起正式上课。我们又有了新的希望,能重返校园是天大的喜讯。
我跟哥说既然义父说了暂不收贷,那就不如将已经做好的,这两天处理好两百支择机又战安流横坡。这叫吃了糖再吃蔗肯定会感觉蔗不甜。
但是尽管没有糖那么甜,但毕竞还是有甜昧。我还是利用这十几天,将哥哥的思维引进去这现实大市场,去适应市场环境。这才是永久性长远的路,我是信心百倍,亦仰望老天能看见我们的勤奋。
人类的发展过程中,往往都会关了这扇门就会敝开一扇窗。勇往直前再创更大的辉煌。我估计义父其家父仙逝,将要回去那边操持家族更大的生意。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发展只能静观其变,总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