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夭夭扶着玉纾,款款地踩着软绵绵的羊毛毯子上了床,杨阿嬷服侍她仰面平整躺好,——严嬷嬷教的规矩,细节到上床先伸那条腿。——又亲手盖上绣被。“若真到了那日,也不要瞒我;我会给你们都预备好一份厚厚的嫁妆,以后再给你们撑腰。我唯有一点私心,便是希望你们四个都嫁得近一些。”夭夭握着玉纾的手,言语诚挚。
“将军说过会子来看郡主,请郡主等一等再睡。”云罗进来禀道。
夭夭一个虾跳坐了起来,差点儿忘了还有个冤家没打发干净。杨阿嬷见状,慌忙把想看热闹的几个丫头全轰了出去;夭夭想开口叫留个人陪她,已经来不及了。——呵呵,她这生日过得像个19禁分水岭,突然间尺度加大,自由度上升,突然间有些不习惯。
老赵进来内室,见她正拥被坐等,便含笑一歪身坐在床沿上,有些歉意道:“今天七夕,闹了整一天,我竟忘了还有件东西要给你。”说着,便从怀内摸出一枚荷包来,竟是她去年重阳送的那个一晚上赶工做成的桃花荷包,由于手艺粗糙,连丝线都炸开了,夭夭脸一红,嗔道:“这个荷包这般难看,怎么还用着呢?”老赵不答言,只笑着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金镶玉的约指,捏着她小手,戴在她纤长白嫩的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