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姬城话锋一转，“你去了，只怕又要成为风口浪尖，他们强逼你上台都是有可能的。”
诚然，姬城的话错不了。
萧慕语沉吟片刻，神色淡淡，“微弱去了，只怕又要成为他们探查的对象，他们既是想快些结束这一切，就定然不会放过明日的比武。他们受伤的有些东西，我暂且也不知道，这一场局，就是我也不能放肆。”
这是真的，萧慕语不是无所不能的，这点她心知肚明。
姬城沉默，显然是被这话给震惊到了。
须臾，他想起一件事，“其实，你应该是知道的。”
萧慕语不解的看向她，“你想想，你做过的事中，几乎都和他们有关，就连————他们的尸骨你都能知道。”
这几个字太难启口，出口便是红了的眼眶。
姬城复又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大概就是，你以为的他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关于你的事。”
萧慕语眼神微滞，甚至目光都有些涣散，见她这样，姬城便知道自己的话是戳到她的心窝子了。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只是怕你自己接受不了。”
“季无名，你知道的，越是自己害怕的事情，越是会被别人当成你的软肋。南疆的天已经很久没有放晴了，跑出去的那两个人，你至今没有找到，纸向来包不住火，当初本就是由他们的贪欲而起，是以，你根本阻止不了这件事被人知道。”
萧慕语眼神微闪，是啊，她阻止不了。
姬城长叹一口气，“爱你的人会心疼你，不爱你的人只会攻击你。眼泪和刀剑，你都得做好准备承受。但有一点，你不必害怕。因为你本就无辜。”
那段经历绝对不是因为萧慕语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贪欲的滋长。
萧慕语看着窗外的大雨，“你或许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