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到日本后经历的每一次案件,每一次意外,每一次住院,你都在是吗?”
“是。”
终是控制不住,迹部景吾的身形晃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耳鸣了一般,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其他的都听不到了。
但,足够了,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有时候旁人说的再多,都不如这三个字的冲击力来的强烈。
工藤新一难得有些迟疑,因为迹部景吾的脸色不是一般的糟糕啊,那小脸煞白煞白的,都快赶上外头的白雪了。
工藤新一也就多说了一句,“那时候在大阪温泉酒店不是都跟你们解释了吗?”你怎么还这么大反应。
迹部景吾思绪倒流,真田苓唯一一次对他们解释的时候,他很确定,工藤新一当时不在室内,但那时候,真田苓说话时也确实有几分怪异。
迹部景吾脖颈僵硬,扭动间似乎都能听到骨擦音,“你不在屋内,你怎么会知道谈话内容。”
“是她后来跟你讲了,还是你用了徽章,全程都知晓。”
工藤新一没必要为这个撒谎,“蓝牙耳机。”
迹部景吾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冷意,冷得他几乎快要站不住。
所有的所有,都让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迹部景吾就是一个局外人。
工藤新一歪头看向迹部景吾,“你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迹部景吾问的问题也都不是现在才发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迹部景吾强撑着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怎么,问一句都不行了吗?”
搞什么,说话这么冲,像谁欠了你几百万一样,工藤新一心下这么想的,嘴上也只说了两个字,随你。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天台上吹冷风,也真是不怕冷。
迹部景吾在他转身之际喊停了他,“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工藤新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过去,“这我怎么知道?你们私下里说了什么,又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问错人了吧,这些你直接问阿苓不就能知道答案吗?
虽然工藤新一没有明说,但迹部景吾透过眼神已经看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迹部景吾这会儿倒是想笑一声了,若他有答案,难道还会在这里明知故问吗。
工藤新一不知道迹部景吾又脑补了些什么,他只知道,第一次,这人给人一种快要倒下去的感觉。
思考良久,也是劝了一句,“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你也不要太过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