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真是你妈妈?”
“是呀,怎么了?”
赫斯塔目光微微垂,“我不懂,她怎么能那样对你。”
“她没有对我做什么……”
“这还不算做了什么?”赫斯塔的声音突然透出一点激愤,“你为什么从来不提你妈妈是这样的人?明明上次晓淑和我来给你庆祝实习offer的时候、诗社一起活动的时候我们都聊过这个问题……我要知道她是这么暴虐的人,她来的那天我就应该——”
“你不明白,”尤加利半闭了眼睛,脸上浮起一点微笑,“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你在说什么?”赫斯塔睁大了眼睛,“她当众打你,还——”
“对,她就是这样……她总是这样。所以每次她遭了难,没有一个人会同情她,她和人吵架,几乎没有人站在她那边;一件事,哪怕她尽了心出了力,到最后也没有谁会感激她。就因为她总是凶神恶煞,蛮不讲理,可她过得实在太苦了,苦到,根本没有精力来在乎这些。
“外人是这样,家里还是这样,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