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或许,或许是在节目上,面对一般大众不能讲的太过于深入?但或许也有……”
就在俄里翁这边正在台上勉强找补着的功夫,坐在了教室最后面的三位旁听者这会也在暗自交头接耳着,小声地交流:
“嘿,菲洛,要不你去回答这个问题?”
且看菲洛被身旁坐着的舍普琴科一句怂恿给说的不禁皱起来了眉头,再是一侧脑袋过去斜视着这位老教授,也用着微弱的话音质问着:
“太麻烦,话说你怎么不去,反而让我去?”
不过舍普琴科似是也早就猜到菲洛会是这么一副态度,也并不打算卖什么关子,直接就将自己的一点点小心思给坦露了出来:
“我当然心里是有答案,但现在我反而更好奇菲洛你会选择怎么去解释这一现象。”
而这样莫名其妙的理由听进了耳,随即便引得菲洛当即扮出来了一张苦脸,一副无语的模样又转回了脑袋,看样子是完全不打算搭理对方。
但令菲洛没能想到的是,还不等舍普琴科再多说两句,反倒是自己另一边坐着的艾玛书记听清了这边的小小动静过后,先一句催促说出了口:
“哈哈,菲洛你就去吧,正巧我也想听听你会怎么回答来着。”
“额……”
如果说舍普琴科的话菲洛还能爱答不理的,艾玛书记这一开口,菲洛可就没有办法装作没听见了。
一来,艾玛书记正是菲洛的直属上司,二来,艾玛书记平日里还真对他菲洛多有照顾,是以不管于公还是于私,菲洛这会也只能硬着点头皮,一边无声地哀叹着,一边举起来了自己的小手。
“人家这都看不见你,你倒是举高点啊。”
而就在菲洛这会正举手着的功夫,另一边存着坏心的舍普琴科又是紧急插进了句话来,再是伸手一托菲洛的手肘,将那颤颤巍巍举起来了的小手倏地抬过了头顶。